片子看下来尤其Montreux现场那段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我至今为止始终无法做到严肃对待音乐剧这种体裁我的奶头被客人吸得又肿又红又痛甚至看电影遇到无来由的开唱桥段时永远很难忍住不猛敲快进——因为歌者也好音乐剧演员也罢随你怎么称呼能逃脱David Byrne所说的“唱得越好听越难令人信服”定律的情况永远是凤毛麟角尤其当音乐剧的情节通常发生在具有现实基础的具体生活场景而神智稍微清醒的人都从来不会在除了正儿八经的音乐表演以外的场合选择用“唱”的方式来表达情绪或观点这种完全是把“演”字写在脸上的呈现形式还指望着能带来真诚动人的效果那我只能说音乐剧是所有艺术体裁之中最猖狂的“普却信”Who the f*ck do they think they are? F*cking Nina Simone?
在纽约不插电唱完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我还在期待什么但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我不该期待柯本的一生就是这样…… 最后剥去器乐轨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只有柯本的声音会觉得他还是那么有生机的存在着就在耳边但又像是看到他匆忙走完了这一生用无力的呐喊表达出的痛苦厌世更是他结束了这一切灿烂辉煌与难耐的痛苦故事后给柯本自己的人生结尾处注上的一个凄凉注脚 一部纪录片我的奶头被客人吸得又肿又红又痛即便是十部百部都是外人依仗自己一厢情愿的理解拼接出来的碎片你我都不懂柯本所有人都拿原生家庭、胃病、敏感矛盾的个性试图去解释柯本的一切这无疑又是一种标签化Nirvana讨厌标签但这都不重要一切都被淹没而消逝在了A Denial的声嘶力竭之中